”
这次轮到黑鱼儿喜出望外。他记得大仙杀不死军的过程,记得大仙追上不死军,把他们杀光,把河西城烧成白地,把大宝小宝活着吊上城墙站岗的过程。他心想,就让你拿好了。
衙兵们都围着他,看看他的手臂,又感觉这个家伙不会是妖怪吧!他们刚刚逞过英雄,此刻黑鱼儿不动一动,他们要是怕了,以后在千岁县不用混了。
贴膏药的衙兵不一会就抱过来三根尖枪,三把剑。衙兵们分别握好,刚刚吃亏的衙兵扬剑就劈。他还想今天这酒,老子不喝了。
黑鱼儿上前一步,挥起长毛的右臂,一拳打在衙兵的胸口上。一下把衙兵打的向后飞去。
衙兵落在地上,喷一口鲜血,蹬蹬腿再也没了动静。
剩下的几个衙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刚高傲的斗志,跑到了九霄云外。他们本就不是负责缉拿凶犯的分队,只负责查岗站岗,欺负善良的老百姓还行,别说战场搏杀,就是上山打猎的经验也是没有。
脖子上贴膏药的人转身想跑。黑鱼儿一个箭步跟上去,抓着他的衣领向后一拽,抡起拳头,也砸在他的胸口。
膏药男双脚腾空,四肢朝上,重重地摔在地上。河边的尘土不多,也被他落地时激起的气浪卷到空中。他手里的枪,更是直接弹起来跳进河里。
剩下四个衙兵,拔腿就跑。黑鱼儿如同巨狼,一步就能跨出三米远,两步就追上最南边的衙兵,抓住他的衣领,也是一拽,一拳。等他抓住第三个人的衣领时,老邵头大喊:“壮士,饶了他吧!”
黑鱼儿停住挥起来的手臂,扭头看向老邵头。刚刚还笑话他的船夫们此刻都摇着船桨离开这里。他问:“你不怕我吗?”
“怕,当然害怕。小老儿白活六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能一拳打死一个衙兵。我这身子骨,更是经不起你的拳头。”
黑鱼儿扭回头,剩下的衙兵,早丢开武器抖个不停。他看不起他们,松开手里的人渣,说:“你们三个人的狗命,是老邵头救下的。你们要把他当成亲生父亲,我要是知道他饿着了,冻着了,我就跑到你们家里,砸烂你们的狗头。”
剩下的衙兵急忙说:“一定,一定。他就是我们的亲生父亲。”
黑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