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
那士兵吓坏了,急忙说:“卫、卫、卫队长,别告诉千卫,别告诉我们卫队长,我请客,请弟兄们喝酒。”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钱袋,准备破财消灾。
卫队长不等他把钱掏出来,一把夺过钱袋,没事人一样向前走。
士兵气地跺脚,低声说:“这他妈就不是人干的活。一来一回一个多月,吃不好,也睡不好。都他姥姥去死吧。”
他透过马车的窗户看见东郭剑云,又接着骂:“你也去死吧,晦气的小太监。”
东郭剑云莫名其妙地被骂,心里却没有一点气恼,他还非常庆幸自己没有过多犹豫,下车上车的时间都恰到好处。
他端起碗,没几口就把放半夜的粥喝进肚里。再掏出蜜饯糖吃两颗。肚子里多少有些食物,精神便舒坦很多。他不一会睡着了,直到有人喊:“快点起来,马上天亮了。”
等他们做好饭,东郭剑云吃下整整一大碗。
吃饱喝足他们打算重新上路,宝庆提出和谷禾替换,谷禾倒是非常乐意驾驶只拉一个小伙子的轻便马车。
他和宝庆不同,从载重马车上拿过来一块木板,横在车辕上。又拿过来一把带靠背的木凳子,再用绳子一圈圈绑好,木凳子化身成为一个舒服又怪异的辕座。
东郭剑云看着他的动作,想跟他解释这车上原来的凳子在周家村被人拿走了,想一想又感觉没有必要。
谷禾坐到凳子上,说:“好了,该出发了,你不舒服说一声,咱们可以停下歇一会再走。”
“谢谢你。”
谷禾轻甩皮鞭,马匹听话地抬腿向前。他扭头问一句:“你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我叫东郭剑云,你也可以叫我剑儿。”
“哦!嘿嘿嘿,请别见怪,我这记性越来越差了。我听人说,京都有东郭、西门、北堂、南天这样的姓氏,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