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两个分身挥出的拳头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阻力，无法再向前突进。
“无限，就像阿基里斯悖论那样。”
“啊？”
“意思就是念书很重要。包括本体在内，有6个分身的咒术，还可以凭借想法选择哪一个才是本体。一旦分身受到危险，就选择安全的那一个，但为什么还是这么弱？真搞不懂。”
“你怎么知道我的咒术？”
“不好意思，我恰好有一双好眼睛。”
五条悟摘下墨镜，露出他那一双苍蓝的眼睛。
“我的术式是收敛的无限级数，靠近我的东西会变得越来越慢，但最终还是碰不到我，经过强化之后，就是无下限，也就是‘负的自然数’吧。”
“会产生负一个苹果，这样虚构的状态，这样一来就可以达到刚才那种吸附的状态，不过其实很不方便，无法在自身周围做出过大的反应，如果还要顾及指向性，咒力操控又麻烦死了，简单的说，就是很累人。”
对方已经认清了实力的差距，掉头就跑。
“别做讲解了，赶快解决吧。”陈云鹤打了个哈欠，有些无聊，原来一共有六个啊。
“不过我说的这些都是顺转的术式。”
五条悟双手张开冲向面前的玻璃墙壁。
轰！的一声。
整个墙壁被破坏，被破坏的钢筋，水泥以及玻璃不符合物理规则般的漂浮在五条悟的身周，五条悟已经来到了建筑内部，而刚才在屋顶逃跑的纸袋男已经出现在了五条悟的五指之前。
“这，是无限的发散。”
“不会吧，悟这家伙难道已经领悟了？！”
“术式反转，赫！”
陈云鹤有些震惊，通过一年的相处下来，陈云鹤自然知道五条悟是一个怎样的怪物，但这么快就领悟术式反转还是太夸张了吧。
就连距离比较远的陈云鹤和天内理子都已经感觉到了五条悟指间那凝聚的可怕威力，连对手似乎都已经认命。
但期待中的强大威力并没有爆发出来，哑火了。
“失败了，哈哈哈。”
“虚张声势吗？”
陈云鹤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