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京城可有落脚的地方?”齐飞鸢忽然有些担心起江佑安来,她再过七日便要离开了,他因为自己得罪了齐怀志那个死老头。
她真担心会不会招来什么杀身之祸!
江佑安微微颔首,“有的,你不必担心我。进京赶考的考生都集中住在皇家书院内。”
“安全吗?要不要我让王爷派几个人去保护你?”齐飞鸢恨恨地咬了口筷子,就齐怀志那个死老头还有柳氏那个贱人的德行,往日里杀人放火的事情肯定是没少做的。
“不用麻烦。”江佑安温柔浅笑,“哥哥心中有数。”
齐飞鸢觉得吧,这个江佑安似乎和记忆里的有些不一样了,笑盈盈说道:“其实也不麻烦……”
江佑安眼神坚定,“明日一早,我便是去敲登闻鼓!”
登闻鼓!
她怎么记得敲这个玩意儿好像要先受刑再审案的?
“若是此事惊动了皇上,齐国公也奈何不了我。他若是暗中加害于我,便做实了心虚理亏,对他并无半点好处。”江佑安似乎早就已经想到了下一步的计划,目光灼灼,如同心中的日月。
“哥哥,你别冲动!你还要科考的,要是受了刑……”齐飞鸢心中担忧,她实在不想因为自己而害得他多年辛苦,最终付诸东流。
“没事,哥哥受得住!”江佑安心意已决,此事非要闹得人尽皆知不可!
用晚膳两人再聊了一会儿,齐飞鸢看着他就寝,也就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回到溪竹苑的时候,萧逸这狗男人竟然已经上床躺下了,这是不是早了点,天都还没黑透呢?
齐飞鸢怀疑难道他在马车里说的桂花过敏是真的?
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二话没说,便抓起了萧逸的手腕细细把脉。
然萧逸却气呼呼地一把甩开了她的手,看着样子是在生气。
这是生的哪门子的气?
这狗男人有毛病吧!
齐飞鸢登时就气笑了,不解地问道:“你这什么意思?”
“我替你把个脉而已,又不对你做什么。”
萧逸又是气呼呼地哼了一声,侧身而躺,留给齐飞鸢一个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