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序和赵姒晚回来的时候,此时已经是人尽皆知。
对于谢之序的所作所为,众人无不怒火中烧。
遥兰王妃已死却不能好好安葬,身为丈夫的遥兰王却和妾室出城游玩。
如此行径,实在是寒了天下将士和百姓的心。
以至于遥兰王府的马车经过太平街时,周围站满了议论纷纷的百姓。
若非还忌惮这是皇室中人,恐怕手中的菜叶和鸡蛋都要挂满马车。
“今日是有什么趣事吗,外头竟如此热闹?”
赵姒晚好奇,坐在窗边掀开马车的帘子。
却看到一个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百姓。
“这这是怎么了?”
赵姒晚被吓了一跳,赶紧收回了手。
她感觉那些百姓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也不知,等回去之后让梁华出去打探一下。”
谢之序自然也是看到了,他也是一头雾水。
马车走到王府门前的主干道上,压根被堵得走不动。
谢之序和赵姒晚没了法子,只得下了马车徒步而去。
“这是在做什么?”
谢之序看到许多人身穿孝服站在王府门前,眉头皱的都快夹死一只苍蝇了。
他前些日子才成婚,这些人岂不是来寻他晦气。
“臣女拜见遥兰王。”
为首的是姜朱瑾,正是她带着人来王府门前闹事。
经过杜神医的诊治,虽说还未将体内毒素彻底根除,却是能出门走动了。
今日之事,姜青釉本是安排外祖家的人来做。
偶然间被姜朱瑾知道,她非要前来。
姜青釉拗不过,只得答应。
“你是小瑾?”
谢之序略带迟疑,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姜朱瑾了。
从姜朱瑾生病以来,谢之序见她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且久病之人容貌也有所改变,是以谢之序不敢肯定。
“遥兰王还认得臣女,可真是不容易。”
姜朱瑾略带恨意的目光,一直盯着谢之序身旁的赵姒晚。
她觉得,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