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谁不重要，只是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抱怨了，等黑白无常两位大人来了，就好好去投胎吧，一辈子别再做一夜暴富的梦了，踏踏实实靠自己双手赚钱。”
那冤魂似乎很怕她，忙道：“是是是，我记住了。”
白芷将手放了下来，若有所思，云苓问道：“怎么了？”
白芷说道：“为什么我感觉他很怕我呢？我什么都没做呀？”
云苓笑道：“他已经死了，你却还能跟他对话，在他心里，可能以为你是神吧。”
白芷想了想，应该也没有其他解释了，她说道：“这样也好，我也比较方便问话。”
说着，她又走到另一具尸体身旁，将手放在了尸体的额头上。
这个尸体的冤魂一直没有声音，白芷尝试着跟他打招呼，“你在吗？”
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传入她的脑海中，“你是谁？老子已经死了，我死了，怎么你还来找我？”
白芷想捂脸，这冤魂脾气还挺大，可能活着的时候脾气更大。
她开门见山的在心里问道：“害你的人已经找到了，你也该去投胎了，不过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害过玉凤她们家人？”
那声音更大了，“老子要是害了她的家人，老子死的就不冤了，老子也不用这么生气了。”
他一口一个老子，听得白芷都不想再跟他说话了，不过想到破案要紧，她还是继续问了下去，“那你知道当年是谁害了她们家人吗？”
这冤魂突然噤声了，白芷侧耳倾听了一会儿，都怀疑他是不是突然被黑白无常带走了，但她想的是，黑白无常如果来，应该会跟她打个招呼的吧？
她于是在心里问了一句，“你还在吗？”
那声音终于再次响起，“我在呢。”
“你知道是谁害了玉凤她们家人对吗？如果知道的话就告诉我，归根结底，你们有今日之祸，还是源于那次的灭门案，你告诉我谁害了玉凤她们的家人，我们去抓了他们，也算为你们讨个公道。”
冤魂的声音又过了半晌才说道：“我只知道，其中一人是江湖上有名的雌雄双盗，男的名叫盛不换，女的名叫柳惜惜，这两人心狠手辣，手下向来不留活口，所以作案之后很少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