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战役,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被视为英军在北非战场上的“斯摩棱斯克”。他们用巨大的牺牲,在阿拉曼这条最后的防线上,暂时挡住了隆美尔的兵锋,为后续更大规模的反攻,争取了时间和空间。这场战役,虽然没有斯大林格勒或中途岛那样具有决定性的转折意义,但它却像一道坚固的闸门,暂时遏制住了轴心国在北非的扩张势头,也为后来蒙哥马利的登场和阿拉曼战役的最终胜利,埋下了重要的伏笔。
第一次阿拉曼战役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尽,伦敦的丘吉尔首相,对奥金莱克这位“只能守不能攻”的将军,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他觉得,必须给第八集团军换一个更“带劲儿”、更“有种”的指挥官,才能把隆美尔那只狡猾的狐狸给彻底收拾了。
于是,在1942年的8月初,丘吉尔亲自飞抵开罗,对中东战区的指挥系统,进行了一次大刀阔斧的“改组”。
奥金莱克将军,这位在阿拉曼前线苦苦支撑、成功阻止了隆美尔攻势的功臣,却因为未能满足丘吉尔“立刻反攻、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期望,而被解除了中东英军总司令和第八集团军司令的职务,黯然下野。(虽然他后来被任命为驻印度英军总司令,也算是有个不错的安排,但离开北非这个焦点战场,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变相的“贬谪”。)
接替奥金莱克出任中东英军总司令的,是哈罗德·亚历山大将军,一位同样经验丰富、但作风更为稳健和擅长协调各方关系的将领。
而真正执掌英国第八集团军帅印、即将在阿拉曼与隆美尔进行“宿命对决”的,则是那位在英国本土“严苛练兵”、早就被丘吉尔“惦记”上了的伯纳德·劳·蒙哥马利陆军中将!
据说,当蒙哥马利乘坐的飞机降落在开罗机场,这位身材不高、戴着标志性贝雷帽、眼神锐利得像鹰一样的将军,从舷梯上走下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像其他新上任的指挥官那样,急于去拜会埃及的政要或者视察开罗的社交场所。他只是简单地听取了前线战局的汇报,然后,就带着他的参谋班子,马不停蹄地赶往了阿拉曼前线的第八集团军司令部。
有这么一个广为流传的画面(虽然可能是后人杜撰的,但也颇能体现蒙哥马利当时的决心和气势):他站在吉萨金字塔那饱经风霜的巨大阴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