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文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二战那些事儿 > 第86章 我还会回来的(10/10)
挥官责任”)也成为纽伦堡和东京审判中的重要司法先例。

    直到战争结束,许多从奥唐奈集中营被转送到其他劳工营的战俘仍继续承受苦难——饥饿、疾病、强迫劳役、远送日本矿山与工厂的“地狱船运输”,成千上万的人再也没能回家。

    据统计,名被俘战俘中,最终活着回国的美军不到一半。而菲律宾战俘的生还比例则更低,其中很多人战后长期生活在身心创伤中。

    今天,美国与菲律宾均设有“巴丹行军纪念碑”和博物馆。每年4月,美国还会举行“纪念死亡行军”,以缅怀那段黑暗中的英勇与苦难。

    至于带头投降的爱德华·金将军本人也沦为战俘,被日军关押在多个战俘营,直到战争结束。虽然按照美军军规,他的擅自投降可能构成军事渎职,但战后美军并未追究他的责任。相反,许多战俘与历史学者认为,他的决定拯救了数万人的性命,是基于人道主义的负责任行为。

    爱德华·金将军于战后继续服役,并于1950年以少将军衔退役。他晚年低调生活,于1958年去世,后人普遍称他为“选择活人回家的将军”。

    菲律宾战役不仅是一场军事溃败,更是一场象征意义极重的战略崩塌。它让美国失去了在亚洲最重要的前沿基地,也摧毁了罗斯福原本想以菲律宾为“样板间”推广的新秩序设想。

    在日军“南下战略”的狂潮中,菲律宾沦陷成为日本帝国扩张的高光时刻之一,但这场胜利背后,隐藏的是补给线拉长、占领成本激增的沉重代价。

    而在这片焦土与耻辱之上,一个身影悄然远去——麦克阿瑟,他留下的那句“我还会回来的”,将成为日后太平洋战场上最响亮的承诺。

    然而,日本对美国的打击远未收手。就在菲律宾鏖战正酣之际,在泰国的西边缅甸,中国军人谱写了一段热血与悲壮交织的史诗。一条名叫“滇缅公路”的狭窄山道,成了中国与世界最后的血脉联系,而在那片丛林密布、瘴气弥漫的异国土地上,一支身负国仇家恨的中国军队,不远万里奔赴战场,与盟军并肩作战,试图挡住日本南进的铁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