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清歌却不想就此罢休。
“不，你必须做主。”她斩钉截铁地说，每个字都像一颗钉子，敲进墨阳的心里。
她微微扬起下巴，原本就精致的眉眼，此刻更显得锋芒毕露：“别拿那些借口来搪塞我。”
“墨阳，你是军方的人，但你要明白……”云清歌周身的气场陡然一变，如果说之前她还像一只温顺的猫，现在就变成了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如果我想要这份资料，你……拦不住我。”
话音未落，实验室内的气氛骤然凝固，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流动，只剩下云清歌和墨阳之间，那无声的对峙。
褚烨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他像一只灵活的灵猫，嗖地一下蹿到两人中间，拼命地挥舞着双手。
“停停停！都给我停下！”他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都有些破音，“老玄！女侠！咱们有话好好说，别搞得跟阶级敌人一样！”
他转过头，对着墨阳，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老玄，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抱着那些条条框框不放，未免也太……迂腐了！”
褚烨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墨阳的表情，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惹恼了这位铁面长官。
墨阳被褚烨这么一说，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仿佛内心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他看着云清歌，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我并非此意，云小姐。我只是担心，新研发的药剂……会被滥用。”
云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像一朵带刺的玫瑰。
“滥用？”她反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长官，你告诉我，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什么叫滥用？”
她步步紧逼，目光如炬，仿佛要把墨阳看穿：“现在是末世，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活着，才是唯一的真理！”
“什么规则，什么秩序，在死亡面前，统统都是狗屁！”云清歌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刺向墨阳，“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只有活下去，才能谈其他！”
她顿了顿，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依旧锐利：“所以，别跟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如果你不乐意，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