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晚词挑眉抬眼:“既如此,那就该成全她。”
“怎可!”
江林声音大了些,也显了些焦急:“若是良配便罢,可偏偏……”
说到一半,才想到自个儿在哪。
他苦笑笑,没有继续,只是带着孟晚词往二楼去。
至此,孟晚词便已知道。
这江林确实是个好男人,至少比那什劳子戏子好的多。
戏子无情,从古到今多少话本子还瞧不够戏子的薄情冷意?
纵然也有痴情的,可却万万不会是那整日骗人家姑娘去上票的家伙。
孟晚词随意点了壶茶,正欲盘算着要如何将这桩媒做了。
可杯里热气儿还没散,便听得窗外一阵嘈杂。
她偏头去看。
街上有人抬着块木板,上头盖着白布,一品楼的老掌柜跑出来。
只一眼就瘫软在地,泣不成声。
而江林也大步过去,却望着那白布久久没有动作,面上只见浓浓悲色。
【该不会是方才跑出去那人吧?】
【不是去找戏子了,怎么……】
aaa一改往日张扬的声音,也显得有些诧异。
孟晚词暗道不好,起身下了楼。
才走到跟前,听到老掌柜沉沉叹了口气:“且去……葬了吧!”
许是这话刺激了江林。
蛮大个汉子陡然红了眼。
一把将抬着板子的人推了开,跪在地上,抱着那已然了无生息的女子呜呜哭了起来。
“月娘,那戏子有什么好的,竟叫你舍了命都要同他在一块儿。”
“绳子那么粗,你又那么怕疼……”
绳子?
惋惜间,孟晚词听到了关键词。
脑海中顿时升起个念头,也顾不得旁人惊诧的视线。
三两步上前,便伸手将阮月娘紧闭的眼皮扒开——
果然!
“倘若不想你心上人真死了,赶快抱着去屋里。”
孟晚词急急吩咐。
同时又抬头看向老掌柜,眉眼间尽是急切:“就近找个医馆,去借一套银针来,越快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