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了看。
看着镜子里面成熟,稳重,帅气的自己。
苏逸很怀疑婉如兰是要提前霸占自己。
他伸手想去拉她,却被她侧身避开,没好气的说道;
“快点起来,清禾还在外面呢。”
苏逸笑了笑慢悠悠坐起,随手扯过扔在地上的外袍披上,
“方才在墙上时,可没见你怕她撞见。”
婉如兰的耳尖瞬间烧到通红,伸手对着苏逸的胸口锤了两下:
“我打死你个登徒子!”
苏逸笑着捉住她的手腕,轻轻按在自己胸口,感受着她指尖的颤抖:
“再闹下去,清禾该以为我们在屋里动武了。”
苏逸躲过婉如兰佯装嗔怒的拳头,嘴角噙着一抹坏笑,麻利地套上外袍。
那副从容模样,仿佛刚刚那场旖旎从未发生过。
“还愣着做什么,不怕清禾等着急了啊!”
婉如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开门,指尖触到木闩时却忽然顿住。
她听见院子里传来沈清禾踢石子的声响,一下又一下,透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深吸一口气,她压下眼底的涟漪,将木闩轻轻抽开,阳光瞬间涌进屋内,在青砖上泼洒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清禾,进来吧!该你了。”
她唤了一声,声音比平时高了几分。
婉如兰话一出口便意识到不妥,耳尖瞬间红透——“该你了”三个字在午后的静谧里格外暧昧。
她慌忙补充:
“该、该给你传法了。”
可这话落在沈清禾耳中,反而更添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
少女挑了挑眉,故意拖长声音:
“好——来——了——”
尾音扬起时,她踢开脚边石子,大步走进屋。
苏逸早已端坐在蒲团上,指尖捏着枚青色玉简,神情一派清正,仿佛方才在墙上辗转的不是他。
“坐。”
他指了指自己对面的蒲团。
沈清禾依言坐下。
坐下后的沈清禾定定的看着婉如兰。
“你你看什么那?”
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