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放到这么重要的位置,你要好好干,别辜负了党和人民的信任。”
“我明白,陈叔。”沙瑞金郑重地点头。
饭桌上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两人聊着过去的峥嵘岁月,也聊着汉东的现状。
陈岩石放下筷子,像是无意间提起:“对了,小金子,你这次来,工作肯定千头万绪。我们家陈海,也是干检察工作,现在在吕州检察院,一个小小的助理检察员,整天也是忙得不着家。”
沙瑞金心中一动,他听出了陈岩石话里的意思。
陈海,陈岩石的亲儿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他放下碗筷,认真地看着陈岩石:
“陈叔,陈海那孩子,我是了解的,有能力,有干劲,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您随时开口。”
只要陈岩石开口,沙瑞金绝不会推辞。这份人情,他欠陈家的。
然而,陈岩石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瑞金啊,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吧。他有几斤几两,自己去闯。我们这些当长辈的,扶得了一时,扶不了一世。也不想因为家里的事,给你添麻烦。”
沙瑞金心中暗叹,对陈岩石的敬佩又深了一层。
他明白,陈岩石不是不爱儿子,只是他有他的原则和坚守。
“陈叔,您放心,我心里有数。”沙瑞金没有再坚持,他知道陈岩石的脾气。
又聊了一会儿汉东的民生,沙瑞金起身告辞。
陈岩石把他送到楼下,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小金子,汉东这潭水,深得很呐。你凡事,多留个心眼。”临别时,陈岩石语重心长地叮嘱。
“我记住了,陈叔。您也多保重身体。”
送走沙瑞金,陈岩石佝偻着身子,慢慢走回楼上。
刚进家门,电话就响了,是陈海打来的。
“爸,我的事情,跟沙大哥说了吗?”电话那头,陈海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和期待。
陈岩石沉默了片刻,语气有些疲惫:
“没有。不是,你一个吕州检察院助理检察员,你管人家京州开发区调查组干嘛?这八竿子打不着吗?”
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