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横,掐起蛮腰,“我瞧那祁明就是煞星,生来就是克侯爷的,活着不安宁,死了还不罢休。”
说着,便紧紧攀萧离的肩膀,“侯爷,您要是认栽,且不是这辈子都受制于他!?凭什么人死了,您还要这么窝囊!”
这女人伶牙俐齿,温流一时说不过她,只得跪下苦劝,“侯爷……这八千人真杀不得,就算您不愤与五王子,可是锦阳城若失去八千士兵,也会空虚破防啊……”
可女子怎会把温流的话听进耳里,甩起手绢眉飞色舞,额上一抹水莲色滴珠曳金的微光,“锦阳守城兵力足五万,区区八千人,又何足挂齿,何况不是前面不是还有雁山这个关防么?你打量着蒙侯爷呢?”
温流不忿的咬牙切齿,“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兵家之事怎可低估?侯爷——”
“够了!”一脑门官司催得萧离躁动起来,向他喝道:“眼下之事已经够乱了,锦阳不平,且不更要引火烧身,趁着消息还没走露出去,你赶紧让外面的人闭嘴!不必再来回我了。”
这般斩钉截铁,便是要对那八千人下死手了。
温流忙膝行两步磕头,“侯爷!您是羯族人,怎么能同族相残啊!”
闻他言,女子轻嗤一声:“温统领您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不想听话?!您再支支吾吾,连妾身都要怀疑您的忠心了。”
说罢,她便幸幸围在萧离轻言慢语温柔起来。温流本自郁郁,见这般架势,也只好讪讪领命离去。
然军事上的事,向来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温钰远在锦阳百里之外,却也对其中的消息远听于耳。
军情有报:祁明带领八千人马在锦阳城外十五里峡谷处遇袭,由萧离待执虎符接掌其余城池兵马,下令封闭锦阳十二门,全城戒严,不得出入。
可是大魏士兵距此地甚远,又何来袭击呢?
央挫捋了捋巡隼的羽毛,不免疑心深起,“要是能隔空歼灭敌军,襄国早灭了八百次了,萧离这厮真是歹毒,居然还虚造舆情污蔑咱们。”
他说罢,何秉烛却不明所以的笑了起来。
央挫怨怼道:“都这个时候了您还笑!”
“为何不笑?”何秉烛摸起山羊胡看向温钰:“臣倒要提前恭喜殿下了,萧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