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念影也并没有因上次的呵斥而退缩。
媞祯见他神色有异,惶惶叫了他一声,“怎么了,瞧你脸色这么差?”
他放缓了脸色说没什么,“想着咱们令月许久不见娘亲了,这些日子竟也茶不思饭不想,咱们一起去瞧瞧她吧。”
入冬已经很久,再过五天就是除夕,在这种花好月常圆的时光里,好像一切都很安然。
他和她之间有了爱情的结晶,石父也如常跟自己的弟弟冰释前嫌,除了乃矜……还在日日夜夜为周宜水担心不已。
再见到她时,她似乎憔悴了好多,就像朵经久没有被灌溉的花蕊。忧心忡忡道:“冀州崔氏那里我也写信求助了,我知道你们你帮忙了,可是我就是害怕……那个傻子,脑子轴,万一犯了倔,不是自讨苦吃么……”
“韩婴已是亡命之徒……”她一时不敢说下去,“昨儿我琢磨,梦见宜水他浑身血淋淋的,你们说……他不会……”
“怎么会呢,”显瑀拍了拍是背道:“现在周宜水就是他的保命符,他不敢怎么样的,何况又报了官,全城都在通缉,这个形式韩婴想保命,就更离不开他了。小妹你说呢?”
媞祯连连点头,“人么,总要吃五谷杂粮的,左冯翊和右扶风没有消息,就证明韩婴尚未出城门,弹尽粮绝……他总要出来觅食,届时总捉得住他。”
豆大雨珠溅在台阶上,劈啪作响,像一个个爆栗的声音,激起无数雪白水花,连同人也汗津津的。
不一会石父从里屋出来,向她招手:“闺女,进来一下。”
显瑀淡淡的点个头,示意有她在,大可放心。媞祯才起身,跟石父而去。
莫名间,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石父的眼神一直飘忽不定,闪烁的许久才问:“那日大殿之上,听说有个叫幺娘的稳婆来了。她说了些什么?”
媞祯不知他为何一问,如实回复道,“不过是些莫须有的话,说是她亲自接生的我,还说我后颈上有一颗红痣。可众所周知的是,我天生哪有什么痣呢,可见都是些旁门左道的伎俩。”
石父沉重的眼波徐徐抬起,“除了这些,其他的……她一句都没说?”
媞祯被问得有些不明所以,“该说什么呢?”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