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资格否认他,以高贵自居,说到底……大姐姐你骨子不也是个爱慕虚荣的人,所以才处心积虑往高处爬。”
激动的肺腑,说得她泪流满面,“配不上的人是你,你连说自己是一个清白的人都配不上!”
檀香“哔剥哔剥”地烧着,那微弱的声音衬得屋内愈加静如积水,媞祯在一片朦胧的光里看向她,被她的话锥得肺管子疼。
还是温钰在外实在听不下去,索性开门进来呵斥住她:“石毓姚!你怎么可以跟你姐姐这样说话!”
毓姚双目一瞬也不瞬,倔强道,“我说错了么?大姐姐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她狠狠抬起眼睛,低喝:“即便是她不说我也知道,这些年里她害死了多少人,她为了权利和荣宠……杀了多少人!”
媞祯盯着她姣好的面庞,实在难相信对她最大的诋毁居然是自己的堂姊妹,“我一心护着石家,一心护着王府,到头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她喉底的语音晃出无数圈涟漪与波折,“为了一个男人,你居然这样指责你的亲人?”
这话听得毓姚反胃,“是!”
温钰冷冷道:“但凡他有一个可取的好处,没有人会觉得他不堪托付,你姐姐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毓姚。”他唤她,徐徐解释,“你知道蒋文才一直追我到畅音阁,极尽谄媚,为的就是求个一官半职,处处都是为了自己。却丝毫未提你与他之间的感情。”
他抬头质问:“你说他是真心喜欢你,还是真心喜欢你带给他的价值?”
毓姚森森冷笑,露出雪白一口贝齿,“我是不会听你们的挑唆之言的。”
温钰点头,心下恻然,“你可以觉得我们不可理喻,但是你要知道,你跟他之间除了金钱身份的差别,更多的是什么?是思想,是脑子!”
他继续耐心给她解释,“你跟他完全在不同的环境下长大,从小娇生惯养,对生活的难易程度理解的也完全不一样。”
“你大伯和你姐姐那么爱你,把你宠着长大,不是把你送到穷苦人家过苦日子的。”
毓姚紧紧握紧了拳头,神情无限哀苦,“我现在只想跟他成亲,想有一个自己的家。”
一时间她哭得如此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