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高兴的日子,大家多喝了几口,怎么偏生人没了……”
郑娞缓过慌乱的心,揪起心口说:“只恨陈氏贼心不死,才枉害了温良媛,若非良媛喝了王妃了汤羹,那么今日死的就是王妃啊!”一时声线轻绵,充满了无奈的心悸,“王家和陈氏……实在是太可怕了!”
庆国公眼神一闪,大袖下的手紧紧握住,“陈氏……王弥的前妻……他以为他休了妻,就能把这件事全扯开么,”拧着脖子犟声道:“这不能够!我好端端的女儿红颜枯骨,凭什么他还能置若罔闻!我明天要上朝!要面见陛下参他一本!”
庆国公声高气直,晃着胖大的身躯,一时气势不减。
媞祯幽幽一叹,衬着满室的烛光,隐有哀色:“只恨我心宽眼宽,什么事都防范不住,才有了今日的祸事,我原以为,王宝林从前暴戾,总归她母亲是好的。竟不想……会是这般模样……”
抱琴原也慌张,待听到自己主子之死,真要稀里糊涂的按照王妃预谋按部就班,顿时就阻拦不住,旋即冲出文鸳的桎梏,滑跪下来,“公爷!”
满室安然,庆国公转过头,“怎的了?”
她喊地太过撕心裂肺,已然有怆然的味道,尖细的尾音豪得人凌然一跳。
抱琴恳切地咬字,“公爷……其实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