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万比不上的。尤其是像王妃这样贤惠得脸的人,只怕以后照拂还不够。”
她艳羡地望着媞祯,口里多了几分得意,“只见王妃一直专房之宠,就知殿下长情,把您放在心尖上,指不定您一句话比仙丹还灵呢!”说着她正大眼睛讨好似的道:“不知王妃……”
媞祯却忽然打断了她,“这殿下恋旧念恩,所以才善待我,效忠于陛下,除此之外哪里还有我插话的份儿,不求灵,只求不说错话就好。”
林夫人微微一愣,“殿下不是对王妃很好么?怎么会还会怪您呢……”
“宠爱宠爱是一回事,朝政朝政又是另外一回事,怎么能能相提并论?”媞祯唉声叹气起来,“上回螺犀街爆炸案,我只不过是插了几句嘴,殿下就说我干政,不理我好些日子,便宜赵氏让我备受冷落。”
说着她握了握自己手腕,继续自怨自艾,“我知道我的出身不招人待见,殿下是念我跟他年少夫妻的恩情,才愿意给我一个名分,不说能分忧,只要能不被厌弃,我已经知足了。比比得你们,出身好还有娘家可依靠,我是什么都没有了。”
她说到这儿,众人才反应过来,这自来王妃的亲眷都是比着六品的官去封,可这秦王妃的兄长起步却是个八品,还是个散职,虽说如今仗着殿下的功劳给抬到了六品,可到底也不是那么回事。
这秦王严苛到连自己的发妻都不许法外人情,那谁还有本事去感化。两个人便开始大眼瞪小眼的纳罕,一时连想问的话都含进了嗓子里。
媞祯眯量着她们的神色,慢慢抬起莹白的脸,问:“董夫人方才想说什么来着?”
董夫人听她点自己的名字,忙推诿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想问王妃您这口脂的颜色是什么,瞧着气色可真好。”
又温续了些有的没的,这才各自散了。媞祯瞧着她们慢慢出屋,刚卸了笑容一歇,又见有个中年贵妇转过了头,朝她轻轻一拜,适才微笑离去。
文鸳纳罕,“那是谁?”
媞祯道:“禁军统领郭修志的夫人李氏,八成是在为了殿下为她家夫君求情,特地来谢我的。真是难得,人心叵测的时候还能有这样诚心的人。”
她嗳了一声,起身伸个懒腰,“快松泛些吧,笑得我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