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去歇歇吧,我知道你心疼,但若是熬坏了身子,我只怕会更不好。”
媞祯挺着一双水蒙蒙的眸子唤了声“皇后”,却被随着而来温度抚下皇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一笑,抬眸叫来郑娞,“你去带着王妃下去歇歇吧,等晚膳时你们再过来。”
无可奈何的颔首,步履经过外面毯子时带起一点秋尘。皇后的目光黏着着她离去的身影,只觉被她步伐所带起的尘土气也叫人贪恋不已。
记忆分明的瞬息里,她永远也记得在上林苑行宫里初见她的模样,仅仅一瞬,而所有的思念和不舍都被一一抚平了。
如果不曾亏欠何必此刻悸动,如果不会相认,又何必让她对自己感情太深?
她痴痴的望,心又热又疼。
外头日影深深,出来椒房殿大门,一团从未有过的阴翳从媞祯的叹息中伸展,“没想到才几天没见,皇后的气色竟亏成这个样子……”
郑娞亦是愁眉苦脸,“太医说皇后是小月惊吓,虚不受补,这又添了下红的病症,身愈发弱了下去。这些天陛下着急,外面的名医一阵阵的请,连陈贵人也休息不得,前她给皇后推拿过后,皇后身子还好些,昨早儿醒来就又不成了。”
媞祯骤然一怔,“陈贵人来过?”忙又追问,“她时常过来么?”
郑娞摇了摇头,“也不是时常,陛下怕旁人影响皇后休息,就连南阳王妃和临海王妃也是早外殿守夜尽个孝。陈贵人她……约莫七八日来一回了。”
像是挨了重重一记鞭子,媞祯霍地抬起头,满眼都是深深戒备,“我瞧着便不用她来了吧,宫务这么重,平日跟底下人交集又多,万一碰上个病症的,且不传给皇后,届时谁负得了责?”
郑娞听她分析,也觉有理,“这倒也是回事。”
“更何况……”媞祯极力压着心口澎湃的潮涌,一字一句的叙述,“治病的是大夫,陈贵人那些三脚猫的功夫未必入流,还是提醒陛下仔细些吧。可别误了病情。”
郑娞腼腆说是,随着她的脚步一同下了廊亭,进到御花园中。
园中芭蕉茂盛,只见一出矮山前永安王正在跟一个小宫女逗弄小猫,那永安王使劲薅那猫的脖子往怀里拽,偏猫就是不亲近人,一时间有些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