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的日子里,媞祯画兴大发的时候很少,却想今日给他描摹几张画像,金玉一样的人,眉毛眼睛很好勾勒,细碎的金芒一打,仿佛楚辞一样秀丽。她牵着袖子提笔,他有耐心的坐好,一对碧玉人让班若看在眼里,也无奈钻心,什时候这个事速速完了才好。
听问她睡得不好,晚上沐浴后,温钰点了些“洛阳秋月”来安神,又拿出个香料盒子嘱咐道,“这是我从家里拿来的,全是我手把手调配,最适合你安胎养气,往后要用香还是用自己的稳妥,防人之心终究不可无。”
媞祯用木簪松松挽了发,嗯了一声,柔软得春水一样,偎过来,在他肩头一垫。
他比着样,用小指头在她眉上轻轻一画,“莲脸嫩,体红香,眉黛不画入鬓长。嫁取个,有情郎,此当年少不负好时光。”
她哧地一笑,伶伶仃仃挑在他下颌,“嫁得伯莺夫,直是齐眉偶。小别新婚时,萱草宜男候。”
他笑起来,手掌一拂,将她小心翼翼的托抱起来,双双跌进了绵软的被褥里。去掉她的木簪,乌鸦鸦的青丝流水般披泻下来,长指一下一下地在她发丝间轻捋,“如今晚上了,倒可以做些别的。”
媞祯有些害羞,却也盼着和他纠缠,时间太难得,不该那么虚度,两手交扣,白皙的脖颈仰出诱人的曲线,等着他的吻向下蔓延,一时间帐子波波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