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比唱戏差吧。真轮起下功夫的劲儿,当属孟公子第一。”
殷珠戳了戳他,“瞧,王妃都说你聪明呢。”
孟献城瞬间嘴角抽搐一下,真恨这个傻人,好赖话不分。可他毕竟是场面上行走的,即便酸得入骨,脸上依旧十分和煦。
知他有苦说不出,媞祯掩唇一笑,“好人不费心,孟公子如此聪慧,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孟献城想要转移话题,抬头看天,忽然视野里飘来一只风筝,心里立时有了主意,“今儿天气好,惠风和畅的,上次你们不说要放风筝,我瞧今天就不错。”
殷珠一听眼里带光,可想了想,还是耷拉了下唇,“不错是不错,可我只以为看戏,什么都没带。”
他给她出主意,“这个时候园里卖风筝的人多得是,也未必非家里拿。”
她一想也是,就要唤兰茵,孟献城忙叫住她,“兰茵哪里知道王妃喜欢样式,不如你去。”
殷珠手指抵唇,忙不迭点头,“那我去去就回,你们先在这儿等我会儿。”
媞祯并没有阻拦,她知道他这回来,摆明就是冲自己来的,便扶着柱子坐廊下静静的等。
孟献城看了看歇在远处望亭的曹迩和班若,还有身影渐小的殷珠,仿佛四方天地间只有眼前一人。
他慢慢移步跟她坐在对过,“许久不见,王妃的嘴巴还是那么厉害。”
媞祯只是斜乜他眼,并不说话。
孟献城见她不理她,故意刺激道:“难道是生我闷气,嫌我让殷珠给你送那画册子吗?我是想那画里的景致极好,多好的草木描摹。”
啧了声,“春天……男女之情也是春,王妃文艺双馨,自然情趣外放,不会以为不雅的吧?”
媞祯心中陡地一冷,步摇垂下的赤金丝珍珠流苏一下一下扫在颊边,“如今殷珠已经被你支走了,你到底想如何不如直说,我何处得罪你了,叫你这般费心,我可不想再被你那东西污害眼睛。”
他唔了声,“我上次说得还不够清?自马球上相逢敌手,我对王妃就已情根深重了。”
她猛地仰起脸,迫视着他的目光,直直要看到他眼底去,“临波湖畔的马球场,这话你到底是对几个姑娘说过。这般放肆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