媞祯当即斜乜了他一眼,让他住嘴,“该你做的我自会吩咐,不干你的事,就不要插手了。”
罕见自个主子这般顾虑不全面,曹迩干咽了唾沫,也不敢问她是为了什么,只赔笑道:“奴才是看没有外人,一不防头把话兜了出来,姑娘心思,奴才是脑满肠肥猜不出来。”便打个千告退。
然才沉寂半刻,却有侍女的步伐带起风声而进,恭声道:“杜家姑娘前来来拜见王妃,王妃可要一见?”
媞祯颇为意外她此时会来,如今济阴王府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物,杜重诲又跟杨思权关系深,何况上次那张画就是假手于她,保不齐她还会再被人利用,便这样微一沉吟,媞祯摇了摇头,“告诉她,我近来身子不爽,就不请她坐了,免得过了病气。
然而她让人传的话还没有带到,殷珠就在丫鬟的阻拦之下闯破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