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生辰,哥哥就给我这个大侄子花点钱吧,以后男孩子大了没有钱傍身,会被人笑话的。”
虽说是如此,石慎还是抱着老观念,“甭管家里有钱没钱,都不能乱花,得知道爱惜。”
没钱多可怕,只有一穷二白的人才知道,何况石慎本就是苦出身,不是石父和霍夫人收留,给吃给喝给学上,他哪有今遭的场面,如今富贵了,更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得本本分分开源节流,才是他不忘本的回报。
就是这样一想,连带对儿子身上也是能省就省,虽说对外面的商铺没有了解几分,但管起家来,比女人还要仔细。
“左右都是出去买些弹弓和木人,要是能把这份心用在学习上,不知道要好多少。”
说着,他往兆绪身上一点,“怎么就被不能跟你姑姑学学,你姑姑当年在学府成绩最好了,瞧你……《三字经》还没背明白吧!”
兆绪倔强地抿着嘴,“谁说不学习就不厉害的,显瑀姑姑她就不喜欢学习,还不是照样厉害!”
媞祯听了霎时没绷住,“阿弥陀佛,你显瑀姑姑要是知道你拿她当反面教材,还不打你!人家是不喜欢学习,又不是不学习,显瑀也是平阳学府的前十甲,只不过不够用功,要是用功,第一都说不准。你这小子……竟钻空子。”
兆绪嘴瘪得更紧了,说起学习谁不愁,学习可真是孩子的第一天敌,别说显瑀不喜欢,媞祯心里也是玩性大过学的,可做父母的,总是不得不操劳。
石慎看着媞祯道,“我都跟爹爹和你嫂子商量过了,得再请位严格的夫子,好好教他的规矩,正好算上三妹妹,俩人一块努力。”
薛姨娘在一侧站着听,好不容易拽上自己姑娘一句,她跟得赶着回,“毓嬛就算了吧,她如今也十四了,该学些女工和厨艺,不然以后嫁出去被人说不好。”
媞祯双眸微扬,顺手将鬓边一缕垂覆的红璎玉滴珠流苏掠起,“就是因为是女孩才该好好学习,不然道理学得不够,更容易被人坑,看些正经书不比绣花强。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不过就是如此。”
石慎也是这个意思,“其他的可以以后再学,但书一定要在最好的年纪读。咱家的丫头都聪明,别像我家这个臭小子,十一岁了,连句诗都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