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跑,边泣涕涟涟的喊着:“殿下,殿下……我也是你妻子啊,你为什么不能好好看看我呢,殿下!”
赵今淑胡居兰两人抻着头看,拽个了小厮问:“出了何事,这是哪一出呢”
小厮急得直蹿火,“这是要坏了呀,王宝林给殿下下了春药!”
赵今淑啊了一句,“王宝林给谁下了春药”
“殿下呀!”
胡居兰也抬起头,“谁给殿下下了春药”
“王宝林呐!”
“王宝林给殿下下了什么”
“春药……嘘……春药。”小厮头摇得不行,仰天大叹,“这位的恩宠可算是到头了。”
直到这个消息喊到霁月望湘台,媞祯听了都如雷贯耳,嘴巴跟着张得老大,“王蓁宓居然给刘温钰下了春药!还被发现了?”
文绣捏了捏帕子,“可不是,整个府里都看见、听见了,王蓁宓扯着殿下的衣裳不让走,口里念叨叨要什么宠幸,愣是被一堆婆子给拉回去的。”
媞祯倒吸口气儿,“全府都听见看见了”
她支肘疑思,默默里想起殷珠之前跟她说的什么药,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不是对付我的,是对付温钰的……”
文鸳努了努嘴,“只有一味到还好,连带掺鹿血的酒,牛鞭鸡肾汤,山药鲈鱼片,更不说还额外……”
额外加了春药!
她声音小了一半,“殿下当时就没受住,鼻血都流出来了。”
媞祯惊呼,“我的天……这是疯了不是,一头操之过急,把所有壮阳致性的东西上个遍,是打量着所有人都是纲凿铁造的,吃不死人,也忒纯质无敌了些。”
无论怎样那药都经过王家的手,少不得皇帝也有掺和,还是得打个警惕,“温钰现在在哪儿?”
文绣拍着她的肩膀,“被管彤护送回颂风谢玉斋了。”
说起管彤的忠心耿耿,文鸳还是暗赞的,“还真亏了是他,他往外挪人比王蓁宓往回拉人都快。可瞧他以后还往乐阳楼里凑热闹嘛!”
媞祯哭笑不得的扶头,“何止他,怕是温钰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王蓁宓了,别人是一招捷径少走二十年弯路,她是直接走到头了。”
说着慢悠悠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