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不得了,文鸳你赶快再换一盆新水和冰块过来,文绣你快去叫大夫。”
文绣瞧他说得有理,忙揣了手就要打发人叫大夫,可回过头一想,还是有些不妥。
“要不这样,奴婢去叫芳儿过来,殿下您就别沾手了。”
温钰只是微微一笑,“我小时候出过水痘不怕的,你放心去,这儿有我呢。”
她有些担心在,但看他一脸真挚,也不好再驳人家的意儿,手脚连利得叫来大夫开方子,熬制半夜才煮出一剂,吃下去,人也能沉沉睡下了。
悬上的心落了地,俩人商量着轮流守夜照看,都被温钰驳了回去。
他说水痘这病症烧起来也是反反复复,轻易松懈不得,他是得过的不怕,多守一会心里能安生,劝她们回去睡觉,明早提着神守着。
文绣不言语,只好挎着文鸳下了楼,却不敢睡,窝在厨房里烧水,半个时辰往楼上送一趟,直熬到天明,便继续回到厨房里熬第二回药了。
温钰一宿没合眼,熬得眼睛有些红,连胳膊都是僵的,正想抻个懒腰歇歇,可巧媞祯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