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声东击西的脱身之计罢了,玄机人安全着呢,好好的去洛阳办事了,昨个了苍鹰传了信,说是办得妥,再隔个三两天准回来。”
他立刻递一眼,“您先看信,看信,她说您看过就全明白了。”
温钰听他的话,立刻拆了信看,白纸黑字落在眼里,渐渐他眉舒目展,心里的阴霾消散,只余甜意在心头。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忽然笑意盎然,周宜水也跟着有些心猿意马,“她写了什么?您笑这么开心?”
温钰恬淡微笑,“她说,‘定不负,相思意’。”
周宜水打了机灵,忙别去脸回座儿上坐下品味,“还笑话我,小妮子自个说起话来比谁都肉麻。”
温钰收了信放进衣襟里,转过头眼睛落在他身上,“难为媞祯有你这个老同学帮衬,有了这封信,我心里踏实多了。”
周宜水蓦地明白过来,笑嘻嘻地乐呵,“原您知道我跟玄机是同学呀,瞧着,倒我避得生分了,不知是老相识。”
“只是媞祯说过一次,她的小字是上学时候取得,除了同学没得人叫,我也是猜测来着。”
那笑容仿佛能叫日月黯然失色,端正自持,不止是模样像,连说话的语气、举止动作都几乎一模一样,这怎么能让人不迷糊,周宜水都要迷糊过头了。
“这倒是了,我跟玄机是同窗四年的同学,您可别忘了多分我几壶喜酒,添足咱的情分呐。”
温钰腼腆低头,忽一阵风推门破入,搭眼过去,是一个人直挺挺站着。
周宜水猛然一震,“慎哥哥,您怎么过来了?”
石慎眉毛一挑,眼睛瞪得骇人,“你们真拿我当傻子吗?济阴王今天来得好,索性就一通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