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地牢里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豫王府会客厅,豫王姗姗来迟。
“侄儿拜见王叔!”
“你不在太子府面壁思过,来我这里做什么?”
豫王从宫人手中接过面巾,随意的净了净手,转身朝君护不满道。
君护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身上没有血腥味,证明倾城没有受大刑,如今只希望叶昭能尽快把倾城救出来,王宫那边易阳明的计划能一切顺利,他现下能做的只有尽量拖延时间,制造混乱。
“听说倾城被王叔请来豫王府,侄儿来接她回府!”
豫王在心中冷哼,想的真好,还接回府,怕是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本王受命调查寒大匠失踪一案,你的王孙妃牵扯其中,案情尚未查明,她还不能回去。”
“王叔是不是搞错了?倾城一个后宅妇人,能懂什么!王叔还是放了她,有什么都冲我来!”
豫王抬眼看他,他这是不装了。
“那你倒是说说,寒大匠怎么就到了北临人手上!”
“此事,王叔应该更清楚,当年安国公一案,可是王叔亲自负责调查,最终以谋逆定案的。寒大匠本是安国公嫡女,是谁逼的她背井离乡,逃到北临的?”
君护步步紧逼,豫王竟有些胆怯。
“安国公谋逆已是铁案,父王顾念寒烟人才难得,特赦其死罪,她却不思报国,竟与北临人勾结叛逃出境。此事,君护你也责无旁贷!”
“可我怎么听说,当年安国公的案子尚有许多疑点。会不会是王叔你担心寒烟一旦得势,会替国公府翻案,故而才勾结北临边将将她截走,并嫁祸于我,想一石二鸟!”
“胡说八道,本王与那沈长歌根本不认识!”南安王多疑,豫王急于撇清关系道。
君护冷笑。
“我何时提沈长歌了!王叔怎么知道是沈长歌截走的寒烟?”
君护已然在心底确定沈长歌当日能轻松从太子府把寒烟救走,豫王定然出力不小。看来此事确实与倾城无关,想到自己之前对她的怀疑不禁有些后悔。
豫王恼羞成怒。
“你竟敢诓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