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护颇为受伤。
“她在怕我!还是,讨厌我?”君护在心中暗忖。
倾城突然觉得手上有些黏腻,紧接着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吃惊的问:“王孙受伤了?”
君护这才发现手腕上的伤口又被她抓的裂开了,此时正往外渗着血。
他抬了抬手故作随意的道:“无妨,旧伤裂开而已。”
倾城意识到是她方才弄裂了他的伤口,忙解下他的护腕查看,只见他伤口红肿处原本结了薄痂的地方裂了一个口子,正往外冒着有些发黑的血。
“这是余毒未清。都过去这么久了,王孙的伤为何还没好?府医怎敢如此懈怠?”倾城心中满是愧疚,他是为救自己才受伤,这么久未愈,自己竟全然不知。想起上次在飞霜殿,自己也抓过他手腕,怪不得当时他脸色骤变,自己还以为他是为元霜故意找茬。
“与其他人无关,是本王太忙总忘记喝药,无妨,只是小伤而已。”两人第一次靠的这么近,君护将她眼中的愧疚尽收眼底,连忙安慰她道。
“这伤口已有一月未愈,如今还冒着黑血,怎会只是小伤?王孙怎可如此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倾城见他说的轻描淡写,不禁有些恼意。
君护显少见她语气如此严肃,不禁有些惊讶望向她,心道:她这是在内疚,还是在,关心我?
倾城自觉语气重了,又想到方才是自己弄裂了他的伤口,忙补救道:“臣妾这里还有上次的药,这就给王孙上药。”
说着就起身下床,去抽匣中拿药,她此刻只身着一件浅色的单薄寝衣,玲珑有致的身体在寝衣下若隐若现,君护不禁看的脸热,心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就不是急色之人,怎么总在她面前心猿意马。
倾城对他的心思浑然不觉,一心只牵挂着他的伤势。她挖出一点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他的伤口处,见他皱眉,忙问道:“是臣妾下手太重了吗?”
“没有!”君护忙道。
“哦!”倾城继续低头涂药,乌黑的发丝垂在眼前有些遮挡视线,君护不自觉伸手帮她别在了耳后。
倾城并未计较他突然的唐突,君护心中大喜,不自觉便又想靠近她。
“别动!一会儿就好!”倾城以为是药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