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孙妃,不可胡言乱语!”转而又向君护解释道,“王孙妃是太心疼小公子了,王孙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君护原本以为他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想他,也根本不屑于向谁解释什么。可如今这般情形,他却忍不住就想解释。
“你给本王听好了,小苏的眼睛和本王毫无干系,日后你再敢胡言乱语,本王就真剜了你的眼睛。”
说完,便气呼呼的把小苏递给身旁的绿珠,转身大步离去。
他走后,绿珠轻声劝倾城道:“王孙妃,你方才过份了,这流言根本毫无道理,旁人胡说八道也就算了,您是王孙的正妻,怎可也如此认为。您与王孙相识日子也不短了,您当真的觉得王孙是那种为了讨好女人,丧心病狂到让人剜了亲生儿子眼睛的人吗?”
倾城低头不语,其实她心里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小苏的眼睛是被人生生剜去的这一点一直刺激着她,她需要找个人来发泄。
绿珠无奈摇头,继续劝道:“这再冷硬无情的人也总有心底的柔软处,奴婢如今倒是觉得王孙对侧妃未必有对小公子上心,要不府里都传成这样了他也未曾替侧妃澄清过只言片语,而且他宁愿将小公子交给您抚养都不交给侧妃这点也很耐人寻味。”
倾城也渐渐回过神来,她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冤枉了他。回想起他每次满心欢喜地来看小苏,自己不是给他脸色看就是像防贼似的防着他,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再者说,自己和君护的婚姻,关乎南安国和北临国的邦交,如今两人势同水火,对两国而言,实在是不利。
于是,在绿珠的提议下,倾城亲手做了云片酥,让绿珠送去君护的书房当作道歉。
“王孙妃听闻王孙今日晚膳用得不多,便亲自做了北临国的糕点,给王孙尝尝。”
君护淡淡地扫了一眼,冷淡地说道:“放那儿吧!”
绿珠深知君护对小公子是真心在意,便讨好地说:“小公子已经会自己坐在塌上了,王孙妃让奴婢问王孙,您要是得空,能不能去看看小公子?”
君护没有出声,只是微微朝她点了点头。绿珠见状,立刻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倾城近日痴迷于研读医书。府医和王宫的御医都来看过小苏的眼睛,他们均表示无能为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