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人走远,叶昭就恨恨的对着独酌的君护道:“这公主真是不知好歹!”见君护一脸淡笑不语,又不解嘟囔道:“王孙为何要如此自降身份讨好她?”
君护冷哼一声,腹诽道:“讨好吗?如果不是要做给人看,谁稀罕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再一想到她跟沈长歌不清不楚的关系心里就更加烦躁,可他面上依旧云淡风轻道:“公主如此可爱,本王实在喜欢,恨不得将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送给她!”
北临边关,沈赫一连缠绵病榻数日,沈长歌忧心如焚,军医却始终说不清楚病况,好在寒烟自告奋勇来到军营帮她照顾沈赫,在她细心照顾之下沈赫身体已有明显好转,沈长歌这才放下心来。
如今东夷刚经过内乱元气大伤,自顾不暇,南安又跟北临交好,边关稳固,沈长歌日常除了练兵倒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他便想着回京一趟,当初匆匆离开,也不知道京中如今是否一切安好,可是他每次提出离开,沈赫的身体就又出现反复,让他实在放心不下。
寒烟看着他每日对着京城方向望眼欲穿,心中实在不忍。
一日,她偷偷递给沈长歌一封信。
“沈大哥,大将军其实并没有什么病,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把你留在边关而已。”
“为什么?”沈长歌疑惑不解,他知道父亲一直都不希望他留在边关,他一直希望他能做个文官继承定北侯府的爵位,一世荣华。为什么突然又想把他留在边关?
“你先看看这封信吧!”
沈长歌疑惑的展开信,是沈吴氏的笔迹。
“长歌恋慕倾城公主,然王君有意将公主嫁予南安王孙,为防长歌破坏两国邦交,王君传令在倾城公主和亲南安之前,长歌不可回京……”
沈长歌如遭电击,原来这一切都只是场阴谋。
沈长歌忧忿难平立即回身骑上快马直奔京城而去。
寒烟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流下了两行热泪。
“沈大哥,我知道也许你回去也于事无补,但我不想你因为没能回去而抱憾终身。”
沈长歌一路快马加鞭但还是用了半月有余才回到了京城。
沈吴氏望着风尘仆仆憔悴不堪的儿子眼中对自己的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