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常在义父身边,连义父遭人毒杀也是在那之后才赶回来,回来后相思门又状况频发,我连义父去世前很多细节都未能知晓,还望义母能暂缓悲痛,一一告知于我。”
苏长风说的委婉。
“你要调查你义父的死因?”
潇妙清还是听的分明。
“怎么义母,你知道什么吗?”
苏长风突然目光如炬。
“哼,我能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义父去世前突然变得神神秘秘,什么都没跟我说过。不过你也知道,你义父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生酷爱研究各种毒物,下毒杀人是常事,谁能给他下毒?或许如今他死于剧毒,是天意吧!”
潇妙清面无表情语气淡漠道。
“天意吗?义母竟不认为义父是被人害死的吗?”
苏长风语气开始咄咄逼人。
“被人害死吗?他死于自己制的剧毒,什么人能毒杀他?再说现在追查这些又有什么用,他人都已经死了,难道还能回来不成?何况现在整个相思门不是都在盛传,说是你为了门主之位,毒杀了你义父吗?”
潇妙清突然面色阴晴不定,刻意压低声音朝苏长风道。
“清者自清,说是我下毒害义父,简直是胡说八道,义父中毒时我尚在东夷王城陈王府中,府中众人皆可为作证,更何况义母应该清楚义父绝对不可能是我毒杀。”
苏长风并没有刻意回避,直接说道。
“我信不信你,又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如今整个相思门人心思变,大家都在传,你为上位,不择手段,欺师灭祖,诛杀异己,你刚刚说门中事物繁多,怕也是这个原因吧?”潇妙清缓缓说道。
“义母说的没错,我近些天是下令杀了几个相思门的重要人物,但那绝不是诛杀异己,我只是在为相思门清理门户。义母也应该知道我一直对相思门门主之位并无兴趣,此次临危受命,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所以说我为了这个位置,欺师灭祖就更是无稽之谈。”苏长风轻蔑道。
“我已说过,我信不信你并不重要,相思门众人信你才是关键,你应该清楚相思门是你义父半生心血,我可不想让他葬送在你手中,你还是多花些心思先处理好门中内患吧!”潇妙清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