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正斜倚在雕花的矮塌之上,面如冠玉,剑眉凤目,一身慵懒风流之姿,一件玄色的华贵衣袍此刻却只是松松的披在身上,隐约露出里面的丝绸亵衣和些许健壮的胸肌,冰晨突就联想到她们刚进来,就匆匆离去的那个清丽医女,再加上近来门中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些关于新门主和这个医女的风流韵事。
她的火气就噌噌的往上冒,怎么都压不住,不禁语气便带了三分醋意:“听说门主,从北临带了一个敌国女子回相思门,还对她格外优待,让门中弟子也对她以礼相待。”
苏长风闻言凤目一挑,冷冷望向下首的冰晨,不怒自威,冰晨和云霜见此都各自一震,云霜忙再次下跪道:“门主息怒,冰令主只是关心则乱。”
“关心则乱,好一个关心则乱,是吗,冰令主?”
苏长风语调并不高,但却定定盯着冰晨冷冷问道。
冰晨刚刚在云霜下跪的那一刻原来也想下跪请罪,但想到以往和苏长风同在天眼阁的交情,就强忍着极大的威压兀自站着,现在看到他直接问她,并不似发怒,就直接回道:“是,属下只是担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怕她会伤害到门主。”
“噢,一个小小医女,你竟会担心她伤到本门主,看来冰令主对本门主的能力很有怀疑啊!”
苏长风怒极反笑,说话间,身形已移形换影,冰晨只感觉到眼前有人影一闪而过,而后已然受了重重一掌,顿觉腹内血气翻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半跪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再抬头,见苏长风已然端坐在矮塌之上了,连刚才只是松松披在身上的外袍已穿戴整齐,一切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到冰晨和云霜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冰令主,此刻还认为本门主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吗?”苏长风再次冷冷望着冰晨,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属下……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只是……怕那个医女是个北临的奸细,怕她……”
冰晨强忍着天旋地转的眩晕兀自在脑海中搜刮着理由,极力辩释着。
苏长风却不待她说完,只一挥手冷漠道:“住嘴,退下!先回你的一花间好好休养,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出来,还有一个合格的杀手是需要极强的应变能力,本门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