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就让二人啧啧称奇,此后叶护又说起与沈长歌在战场上如何通力合作,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听的青玄热血沸腾,频频举杯,直言佩服。
酒过三巡,月上枝头,叶护已然醉倒,青玄扶他回房。
眼见天色已晚,沈长歌也有醉色,便留他在偏房休息,沈长歌也自觉被风一吹,此刻真有几分眩晕,便也不再客套。
夜半时分,万籁俱寂,沈长歌却怎么都无法入睡,于是独自去了后院荷花池,今夜倒是月朗星稀,一如当年泗水河畔初遇青玄的那个夜晚,那天她哭的梨花带雨,却还是被他一句话逗笑,那个带着眼泪的笑容多少次让他魂牵梦萦,可惜!如今她已罗敷有夫,他只能感叹,恨不相逢未嫁时!
是夜沈长歌独坐荷花池旁,对月自斟自酌,眼里似有无限落寞,夜风吹起他白色的衣袍,衣袂飘飞,清冷绝尘,此刻看上去却分外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