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处境,随即低声朝她回答道:“他们说我卖的药有毒!”
“卖假药!”
女大王大声嚷嚷。
“我没有!是他们冤枉我!”
青玄反驳道。
“我可不管你冤不冤枉,进了这里都要听我的,明白吗?”
女大王居高临下道。
青玄无奈点头。
“你,去把夜壶拿来,大王我要尿尿!”
女人一脸得意。
青玄不理她,那女人随即使了一个眼神,她身后两个狗腿子立即朝青玄身上踹了好几脚,接着又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角落里一个旱厕旁。
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扑面而来,青玄立时干呕起来。
“哟,娇气哦!”
女大王嘻嘻笑着,又朝青玄摩拳擦掌。
青玄此刻身上原本用来防身的银针和药粉都被除衣换囚服时没收了,敌强我弱,只能暂时示弱。
“我拿,我拿!”
青玄尽量屏着呼吸把尿盆拿给她,那女大王竟当着众人的面脱裤如厕,青玄被恶心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这样的日子要怎么熬下去!青玄白天黑夜的被女大王和她的狗腿子欺负,只有在她们都睡了才有时间缩在牢房角落里默默流泪,半梦半醒间口中不断喃喃:“叶护,你快来救我!”
翌日一大早,青玄又被女大王使唤给她按摩捶背,也许是青玄手法独道,她被按的舒服,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她调笑着问青玄:“叶护是谁?”
青玄吓了一跳。
“谁?你说谁?”
“叶护啊!你昨晚一直叫的野男人啊!”
女大王坏笑道。
青玄怒起。
“他不是野男人,她是我相公!”
“哈哈,相公!你明明还是个雏,什么相公,明明就是个野男人!”
女大王笑的前仰后合,嘴里还继续不干不净说着一些下流话,青玄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随手抓起身边一个木棒像疯了一样朝她挥去,女大王一时不察瞬间就挨了几闷棒,待反应过来就立即拽住青玄的头发不放,两个人顿时扭打成一团。
正所谓,浑的怕狠的,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