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与刚刚的冷漠截然不同,似还带着些许小孩子的委屈,眼中再次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青玄终是心软了,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两人同时放声大哭。
苏长风此刻也心如刀绞,但他却一再提醒自己,他对她只是因为情蛊,并无其他,最终他思索良久,还是朝身后的苏畅道:“带上她去万竹峰,交给潇湘夫人处理!”
相思门万竹峰
闹了大半夜,等到了万竹峰,天已微亮,潇妙清刚起身,南衣正伺候她梳洗。她看见苏长风青玄等一干人,竟押着一个女孩一起上来万竹峰,心中正疑惑。
身后的南衣却在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小纯时,紧张的狠狠扯了下潇妙清的头发。
潇妙清吃痛随即怒骂道:“你这该死的小蹄子,看见男子就走不动道的货色,怎么你也对苏长风痴心妄想?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苏长风能看得上你?”
她表情阴狠,眼神如刀,与她平日在人前慈祥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
南衣却并没有半点吃惊之色,她自知有错,不敢辩驳,只是连忙跪下请罪。
等到苏长风一行人逐渐走进竹舍,潇妙清忙又瞪向南衣,示意她尽快起来。而后再看向苏长风和青玄时,立即就换了个和蔼可亲的笑脸。
她柔声问道:“长风,青玄,大清早的,你们这是怎么呢?还有青玄你怎么哭过,是长风欺负你了?”
而后又疑惑不解的望向苏长风。
苏长风并未作答,只是看着潇妙清神色凝重道:“义母,害死义父的人此刻就在这里,请义母处置!”
潇妙清闻言身形一晃,差点摔倒,还是南衣忙扶了一把才勉强站定,而后她就朝苏长风怒道:“你说什么胡话,你义父只是出门办事,你怎么就诅咒他死,你安的什么心?”
苏长风冷笑一声,而后拿出一块烫金令牌朝潇妙清问道:“义母可认得此物!”
“相思令!”
潇妙清惊诧,而后又立即质问道:“苏长风,相思令怎么会在你手上?这是相思门门主令牌,是门主身份的象征,令在人在,令失人亡。你怎么敢如此造次?”
“义母清楚这些就好,如今我手持相思令,已然是相思门门主,义父已于一个多月前中毒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