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家里能熬过苦日子,全靠蹬三轮挣钱。
另一辆三轮车卖给了贾东旭,还放在院子里,这一辆就留给傻儿子了,希望将来也能找个合适的媳妇。
“不对啊,原来你还是找了白寡妇!”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急切地问:“你这就走了?又是趁傻柱上班、雨水去少年宫的时候?”
“老阎都说不算跑,傻柱知道我的事,只是雨水那边我不方便说,等我安顿好了,再回去看她。”
何大清本想带雨水一起走,可细细想想,当年父亲抛下家当时也没顾上他。
况且他还年轻,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让傻柱照顾雨水也无妨,毕竟离得不远,还能常见面。
“你准备办酒席吗?”
阎埠贵想当个账房先生,能赚些零花钱也不错。
“不了,我和媳妇低调过日子。”
何大清回家又收拾了几趟,提了一箱一包,车把上还挂了个桶、两双鞋,推着走的,兴高采烈地出了胡同。
“唉,何家都跑了三个了,全栽在寡妇手里,傻柱可别也跟着上当!”
阎埠贵站在门口许久未动,这北屋住不得,风水不对劲。
没过多久,傻柱晃悠着回来了。
“傻柱,你爹又跟个白寡妇跑了。”
阎埠贵赶紧喊住他,又说:“要是早回来一步,或许还能……”
“三大爷,我刚才在胡同口碰见我爹了,看他钱不多,还塞给他五块钱当盘缠。”
傻柱笑得合不拢嘴,这次完全不像几年前父亲逃跑时的心情,跑了挺好,以后工资不用上交,还能留下辆三轮车。
再说,房子留给他住了,以后一个人住大屋,不用挤小床了。
他已经转正上班了,有工资领,还能蹬三轮赚钱,生活美得很。
“什么?你见到你爹了?你不难过吗?”
阎埠贵原本以为何大清是在撒谎,没想到傻柱竟然真的知道这件事?
“有什么好难过的,这是好事啊,我爹走了,总比娶个后妈强!”
三大爷,您忙您的,我得回去整理屋子,今天有空,打算出去拉趟活儿。”
傻柱哼着歌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