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连忙接过话头：“姐，我知道，姐夫写的歌叫《让我们荡起双桨》，我都会唱了。”
李国庆点头说道：“没怎么去过北海公园，一时兴起写了首小诗，稿费不高，才一百五十块。”
“这么多了？哥，你真厉害。”
秦淮茹不太懂什么是好歌坏歌，只知道男人很能干就行。
“一般般吧，只是比别人稍强一点。”
李国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行乐须及春，人生几时休。”
夜晚，秦淮茹坐在缝纫机前，将旧衣改成了尿布，为即将到来的孩子做准备。
李国庆早早就躺下了，靠在床上读书，深知学习之路无尽头。
“姐夫，姐夫……姐，他睡着了。”
小京茹本想问姐夫第二天几点起，却发现他把书盖在脸上，怎么也叫不醒。
“嘘！别打扰他。”
秦淮茹赶紧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拿开书，又拉过被子给他盖好，示意小京茹往里睡。
“姐，我去给姐夫扇扇风。”
小京茹低声说着，半坐起来拿起扇子轻轻摇动。
“好。”
秦淮茹轻手轻脚回到缝纫机旁，轻轻踩着踏板，很快就要完工了。
……
贾家门口。
贾东旭借着微弱灯光，在院子里默默洗完衣服，熟练地挂出去晾晒。
“这种活不算累，就我妈总爱强调以前洗衣做饭有多辛苦。”
贾东旭低声嘀咕着，看天色渐暗，便掀开帘子回到屋里，随手关上了门。
屋内已传来轻微的鼾声，母亲果然睡得很沉。
白天要小憩，晚上又早早入睡，早晨却迟迟不起。
“东旭，你也早点歇着吧。
看你每天忙活，等你学会放电影，咱们的日子就能好过些了。”
陈碧华还在忙碌，正用缝纫机改尿布，预备给将来的棒梗用。
“我哪有心思睡啊，我在学习呢。”
贾东旭拿出歌单，跟着歌词轻声哼唱起来。
陈碧华顿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脑袋隐隐作痛，这歌声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东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