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想,一首歌值一百五,顶我家碧华半年工资呢。
要是我能写歌,日子不就宽裕了吗?”
“挺好!”
阎埠贵也不愿打击他,毕竟以贾东旭的能力,别说作词,连旋律都难,而李国庆十几分钟就能完成。
“我这儿有一份歌单,只要一分钱,是学校的,回头还得补上。”
阎埠贵心直口快,连李国庆那里都想占便宜,更别说贾东旭了,害得他少钓了多少鱼,总得讨回来。
“还要收费?”
贾东旭有点抠门:“三大爷,我没钱,能先欠着吗?等我写歌卖钱后,再给您。”
“想得美,给就给一分钱,不给算了。”
阎埠贵都不好意思指责,连一分钱都拿不出来,院里真是出了个奇才。
众大妈也在议论,她们瞧不起贾东旭,一个大男人不挣钱也就算了,但他啥活都能干,却总想着享福,实在不像话。
“唉,我回去问妈妈要,她正午休呢。”
贾东旭顶不住了,转身时微微抬头,这样眼泪就不会掉下来,全挂在脸上。
“唉,贾家这是怎么了,张氏这个时候还在睡懒觉,东旭也整天待在家里,让陈碧华去替班吧。”
“是啊,要不是陈碧华怀孕了,说不定早就和贾东旭离婚了,一个人还能活得轻松些。”
如今城里的家庭地位全凭收入决定。
而农村则体现在男人能否扛起重担,像挑两箩筐、七十斤玉米这种活,一般女人是挑不动的。
没了男人,农活确实难以继续。
到了公社时期,男性通常都是全劳动力,是主要的干活力量。
可一旦失去主力地位,生活就别想好过,饿着肚子连爱情都谈不上,更别说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