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了些距离。
“我说陈雪茹,注意点分寸。
有什么想问的就直说,今天借着这杯水酒,咱们好好聊聊人生。”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实在想不通,你怎么不提自己是信远斋后人的身份,这不是让你丢了面子吗?这可是你姥爷萧家历经两百多年经营下来的金字招牌。”
陈雪茹觉得这个问题一定要弄明白。
“唉,我在那个大院住了好久,二十多户人家,一百多号人,情况复杂得很。
我突然间富裕起来,影响不太好,你应该能理解吧!”
现在蔡全无不在场,李国庆说话也就少了些顾虑。
陈雪茹一身丝质衣裳,显然和四合院里的氛围格格不入。
“那你为什么不想办法搬出去呢?你姥爷不是没给你留下院子吗?”
陈雪茹忽然又问:“你到底住在哪儿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是从东直门过来的。”
“就在东直门附近的胡同里,北新桥附近,具体的我就不说了。”
“姥爷倒是给我留了院子,但我一个工人阶级,住不起。”
李国庆摸了摸脑袋,心想等公私合营的风声一露出来,他就得劝陈雪茹早点把店铺转让出去算了。
反正最后店铺还是要归公家所有,未来还有机会拿回来,只是中间可能会害了别人。
“你老是提自己是工人阶级干什么?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是个街道干事了,做个小商贩怎么了?赚多点钱不好吗?”
陈雪茹直接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不是这个意思……这叫我怎么解释!”李国庆头疼不已。
说实话,《正阳门下》里的故事被美化了不少,像陈雪茹这种已经算是大资本家了,绝不是普通的商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