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知所措。
李国庆看不下去了,解释道:“他叫何大清,他爹年轻时跟寡妇跑了,那个寡妇是不是你娘。”
“啊!你是何大强的儿子,我的同父异母亲哥哥。”
“对,咱爸的名字就是何大强。”
这下完全确定了,两人确实是一个父亲。
一番解释后, 才逐渐清晰。
原来何大强,也就是傻柱的爷爷,当年并没有跑远,就在外城这片地方,和蔡全无的母亲一起生活。
战乱突至,家中亲人尽失,唯独蔡全幸存下来,从此家道中落。
加之相貌老成,年过二十仍未娶妻。
如今他住在租来的杂院单间,骑的三轮车也是别人的,实属一无所有。
“兄弟,你命坎坷啊!跟我回大院吧,家里有祖屋,宽敞得很。”
何大清催促蔡全收拾行李,回大院认祖归宗。
站在一旁的李国庆暗自思忖,这下可苦了傻柱了,一个人工作养活一家四口?
轧钢厂内,贾东旭一上午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议论自己,但当他转头看去,众人又装作若无其事。
时不时还有其他车间的人过来闲逛,贾东旭心知肚明,这些人是来看笑话的。
“那就是贾东旭吧?连五毛钱都拿不出?”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了,他结婚摆宴席,连个客人也没有。”
“李国庆那边可热闹了,摆了十五桌呢,他们是一个院子的。”
“他新媳妇长得怎么样?能和秦淮茹相比吗?”
“唉!说来话长!”
熬到中午,贾东旭一直坚守岗位,直到工友们都离开,他才悄悄拿出饭盒。
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个窝头和一些素菜,即便用布包裹,这寒冬腊月的饭菜早已冰冷。
他赌气般咬了一口窝头,却发现满嘴都是碎屑,难以下咽。
“咳咳……”
贾东旭被一口饭呛得眼泪鼻涕直流。
“咦,贾东旭,你吃什么呢?怎么呛成这样?”一位工人刚好回宿舍取饭盒,看到了这一幕。
“啊,你中午就吃这个啊?大冬天的还自己带窝头和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