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听您的。”
蔡全无没有追问原因,这位可是信远斋的后代,别人都不做生意,必定有重大原因,他已经牢记在心。
“下次我请你喝酒。”
“不,还是我请您。”
蔡全无用力蹬着三轮车赶往四合院,等到达时天已全黑。
“咦,你怎么坐老蔡的车回来了?”
阎埠贵也习惯称老蔡,尽管他人年纪不大,但辈分相同,叫小蔡总觉得不妥。
“路上遇见了,我的自行车放在裁缝店,办事耽误了,人家都关门了,只好过来取车。”
李国庆随口编了个理由。
蔡全无没接话,知道说得越多越容易出错。
之后他回到后院,才听说削笔刀即将上市,连轧钢厂都能分一杯羹,他那一百块钱的奖励岂不是亏大了。
“哥哥,那位老板娘邀请你喝酒,没让你去她家休息一下吗?”
秦淮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可惜修为不够,这句话太过直白。
“她是这么想的,但我拒绝了。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今天要不要去医务室?”
李国庆坐下喝了几口水,说道:“待会给我煮碗面吧,我只喝酒没吃饭。”
“好的,我去医务室一趟。”
秦淮茹把检查的结果告诉了他。
“这样也好,周末早上去医院,回来还能赶上大茂的酒席。
你也省得帮忙了,那些活儿都在后院,看着都费劲。”
李国庆伸手摸了摸媳妇的肚子,软乎乎的。
秦淮茹朝他使了个眼色,转身去煮面条了。
面条比白面还贵,农村吃面就跟过节一样,通常是用麦子换面条,按重量算。
没过多久,吃完面条他就去洗漱睡觉了。
中院,何家。
傻柱一直惦记的床终于买回来了。
现在的家具确实很贵,一个大立柜的起步价就是五十,让人难以置信。
所以结婚其实不在于彩礼钱,一般也就十块左右,相当于普通工人十天的工资。
意思表示一下就行,很多嫁女儿的家庭其实是赔钱的,因为酒席的钱得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