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通外男,行苟且之事于厢房,秽乱门庭,人赃并获!此等失德败行之妇,实难容于蒲氏门楣!今立此休书,任从改嫁,永无争执!恐后无凭,立此文约为照。
立休书人:蒲睿思(手印)
见证人:陆仁嘉,泡会已
在场几个村民被蒲睿思逼着按了手印。
蒲睿思写完,将还带着墨迹的红绸休书,狠狠扔在在桃溪脸上:
“滚!带着你的奸夫,立刻给我滚出蒲家!从此你我,恩断义绝!”
桃溪捧着那张鲜红刺目的休书,彻底崩溃,嚎啕大哭,语无伦次:
“不是的……睿思哥哥……我是来看穆莺莺的……是他……是他强迫我……”
但此刻,无人再信她。
大伯母二伯母面无人色,想上去拉桃溪,又怕惹火烧身,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瑟瑟发抖。
赖二被桃家的下人按住,酒醒了大半,吓得尿了裤子。
大伯母二伯母二人面如土色,想辩解却无从开口。宾客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桃母这时才反应过来,尖叫着扑向桃溪,又想去抓蒲睿思:
“溪儿啊!我的溪儿!误会!天大的误会啊!是穆莺莺那贱蹄子害的!是……”她语无伦次。
蒲睿思厌恶地甩开桃母的手,眼神冰冷如刀,声音不大却让她们如坠冰窟:
“滚!再敢攀扯旁人,休怪我蒲睿思不讲情面!”他此刻恨极了所有设局的人。
赖二趁机连滚爬爬地想溜:
“不关我的事!是她们让我……”
话没说完,就被愤怒的村民踹倒。
桃溪绝望地哭嚎,桃母的尖叫辩解,村民的指指点点,鄙夷唾骂“活该!”“报应!”“真不要脸!”,孩童的惊吓哭声,场面混乱到了极点。
一场婚宴,彻底沦为闹剧和丑闻。
暗处,狭小的藏身空间。
旁观着一切的萧纪时,紧紧捂着穆莺莺的嘴,两人身体紧贴,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心跳。
他低头看着怀中因药力和惊吓再次昏睡过去、眉头紧蹙、脸颊不自然潮红的穆莺莺,她粗糙的手和单薄的衣衫触手可及。
他想起自己之前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