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这杯酒,算我这个做长辈的替她赔个不是?你可不能不喝啊!”
结果又一杯递过来。
“莺莺如今出息了,婶子敬你一杯!”
“过去的事烟消云散,这杯酒你得喝,给蒲大夫和桃溪面子!”
“哎哟,自家酿的米酒,不醉人!喝!”
……
酒过三巡,连一旁的看客都有些心疼起来,
“啧,这劝酒劝的…有点狠啊?”
“可不是,三杯连着来,那米酒后劲大着呢!”
“穆三丫头也是,以前跟蒲大夫…唉,这酒不喝不行,喝了也难受。”
穆莺莺察觉到酒有问题,在现代她喝了不少酒,酒量算是好的那种。
可是这酒入口甘甜,但一股异样热流直冲头顶,如今逃离不掉,只能将计就计。
她装作不胜酒力,眼神迷离,脸颊酡红,说话含糊:
“呃……婶子们……我……我真不行了……”
说完身子一软,摇摇晃晃地伏在了桌子上,却暗中咬牙,保持清醒。
大伯母和二伯母见状立刻上前,夸张地叫:
“哎呀!莺莺醉了!这孩子,酒量还是这么浅!”
桃母假意关心起来:
“快快快!扶她去后面厢房歇歇!啊,快搭把手!”说完和桃溪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阴冷眼神。
几人将“不省人事”的穆莺莺架起,避开宾客,径直送到桃家后院一间早已准备好的僻静厢房。
房内布置简单,只有一张床。
早已等候在此的,是大伯母那个游手好闲、名声狼藉的表侄——赖二。
赖二搓着手,一脸淫笑地看着被放到床上的穆莺莺:“嘿嘿,表姑放心,保管让她服服帖帖,以后钱都是咱家的!”
大伯母二伯母退出房间,虚掩着门,然后匆匆离开,准备稍后“捉奸”。
门一关,赖二便急不可耐地扑向床上的穆莺莺。
“嘿嘿,小美人儿,等急了吧?爷来了!”
穆莺莺药力发作,浑身无力,心中大骇,拼尽全力想挣扎呼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就在赖二的脏手即将碰到穆莺莺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