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什么要求?只是帮你提供安全吗?”李牧问道。
王诗音点头道:“殿下爽快!妾身只需要殿下答应帮我做两件事情。”
“说说看。”李牧道。
扑通!
王诗音突然向李牧下跪,声音哽咽道:“请太子帮我王家雪冤!”
李牧皱眉道:“什么意思?我记得你们王家,原是兵部侍郎,后因牵扯三年前的塞北军饷军饷贪墨案,导致你父亲王焕和哥哥王常被斩首,王家男丁流放岭南,女眷充入教坊司。”
“我们是被冤枉的!”
王诗音的情绪立刻变得激动起来,喊道:“殿下!我王家世代忠良,父亲王焕任兵部侍郎时,甚至自掏俸禄补贴,怎会贪墨半分?”
李牧手指轻敲着桌子,边敲边道:“但根据卷宗里面记载,此案波及户部、兵部到塞北边军,户部虚报军饷,由你们王家运送到塞北,但你们却监守自盗,伪装成被马匪截杀,将军饷尽数贪墨,引起塞北军士哗变。”
“都是假的!”
王诗音厉声道:“都是魏相的阴谋,是他为了清除异己,把控户部和兵部的计划!”
说着,
王诗音的脸颊流出泪水,眼中满是回忆之色。
“那年正逢天灾不断,民不聊生,流寇四起,朝野动荡!北方蛮族也趁机南下,王家为了把军饷顺利送到塞北,我和父亲还有哥哥亲自押送,却遇到了马匪袭击!”
说到这里,
王诗音突然撕开衣襟,露出胸前的大片雪白。
但在那片雪白之上,却有一块狰狞的疤痕!
王诗音指着疤痕道:“你们见过比边军装备还要精良的马匪吗?那些马匪对我们简直就是一面倒的屠杀!我这儿的伤势,就是被箭射伤的!我哥为了救我当场身亡!父亲身中三箭,好在塞北边军的林寒统领及时赶到才保住一部分银子!殿下若不信,可找林寒对质!他也被贬了,就在京城的一家铁匠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