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父亲是掌门,那弟子家中无人,是个孤儿,所以才不了了之,
这个洛溪,绝非善类,再加上他修为不低,宗门除了沈蕴赵寒溢等人,其他人皆不敢得罪他,
“大哥,我怎么这么倒霉,”
苏鲤一把抱住苏白清,勉强挤出几滴泪来,
“我也不知你运气总是不佳,”
苏鲤红着眼委屈道:“你是主考官,总能徇个私舞个弊啥的,要不,你让我再抽一次,”
苏白清还料她怎么突然抱着他就哭,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他想都未想直接拒绝道:“不行,我身为主考官,怎么能使这种伎俩,”
苏鲤双眼清澈:“我求求你,”
苏白清坚定道:“不行,”
苏鲤紧紧捏着那块令牌,心灰意冷道:“这次我死定了,”
蓦然,身后传来沈蕴清冷的声音,
“我来替你换,”
他手里拿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似乎是新入门的弟子,
苏白清一脸的不可置信,喝止道:“沈师弟,连你也要和她一起胡闹,”
沈蕴没有理会他,只是把那块木牌递给苏鲤,
苏鲤凝视着眼前清冷孤傲的男子,貌似没有之前僵硬,多了一丝人间烟火气,
碍于那天的尴尬局面,苏鲤并没有接过木牌,而是冷冷道:“多谢沈师兄好意,我现在不想换了,”
沈蕴拿着木牌的手一顿,眼底染上一层怒意:“难道你想丢了这条命不成,苏鲤,你一向爱惜的不就是这条命,怎么,如今跟我赌气,连命都不要了,”
苏白清站在他们二人之间,隐隐窥探一丝隐秘,那情感的枝桠已经成形,
他已极力阻止,可还是阻止不了他们二人内心的悸动,
苏鲤别过脸去,抗拒道:“赌气,我才没有资格与你赌气,此事已成定局,这就是我的命,就算我被打死,也不关你的事,”
说完,苏鲤快速的朝登记台走去,登记台上只余白泽一人,
很快,苏白清跟了过来,他看到苏鲤严肃的表情,不禁问道:“妹妹,真要如此嘛?虽然我不主张徇私,可我也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刚才沈蕴拿出另一块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