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溢见状,立马念起散魔诀,咬破指甲,将血涂抹在长剑上,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朝“梵砚”右胸刺去。
梵砚嘴角溢出鲜血,眼神顿时恢复清明,茫然瘫倒在地,
事情到如今,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白泽长老伤势颇为严重,和其他无辜殃及的弟子,皆被搀扶下去疗伤了,
最后,师门念在梵砚只是一时行差踏错,并没有酿成大祸,只是废掉他全身的修为,保留灵根,罚明寒洞三载禁闭,醒悟后可重新修炼,
苏鲤早已知道梵砚的处罚,没觉得多意外,但许多人都不服,认为师门对梵砚的惩处过轻,
天色渐晚,惩处大会已然结束,
苏鲤看了一天热闹,滴米未沾,早已饿得饥肠辘辘,
她坐在一棵海棠花树下,双手缓缓托着腮,看着交谈甚欢的四人,百无聊赖,
“师弟,刚才真是多亏你了,”
赵寒溢拍了拍沈蕴的肩膀,眼底带着诚恳的谢意,
沈蕴不以为然道:“师兄客气了,此事若我不出手,苏师兄也会出手的,”
被点名的苏白清愣了愣神,一脸好笑道:“我可没有师弟反应快,赵师弟指望不上我,”
商清苓眉眼弯弯,静静的听着他们谈论,忽然笑道:“你们啊,恭维来恭维去,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苏白清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意味深长道:“是你的大师兄先挑起的,可不关我的事,”
“白清师兄,你……”
商清苓羞红了脸,轻轻的跺了跺脚,假装别过脸去,吓得赵寒溢连忙替苏白清解释,
苏鲤看在眼里,却莫名觉得反胃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