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终生都只能如普通凡人一般,无法再凝聚灵力,更是寿数短暂,垂垂老矣,
师尊到底为何这样,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嘛?
苏鲤虽不懂苏长老那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究竟为何,但从沈蕴和赵寒溢的眼中,到也瞧出了一二,
“父亲,你想让我余生做一介废人,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苏鲤虽嘴上说得决绝,但手却紧握着沈蕴的胳膊,不敢松开半寸,沈蕴被她抓得紧了,眼底隐有不耐,
苏鲤察言观色的松开一点点,只见沈蕴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她发现,貌似这厮不喜与人亲近,只要碰到他的身体一丝部位,他脸臭的就好似人欠他好几百万似的。
苏长老眸色晦暗不明,似乎终于有些松动,幽幽开口道:“也罢,凭你的能力,估计连第一关都过不了,试炼大考落选后,就自去明寒洞领罚,”
苏鲤顿时上前一步,摊开来说:“若我落选,我自会去明寒洞受罚,不用父亲说,但若我进入前十名,能够下山历练,此后还希望父亲不要再介入我的人生,既然父亲不把我当作女儿,我也就当没有你这个父亲,”
苏长老面上隐有难色,但并未冒火,只是淡淡道:“好,”
说完,然后苏长老拂袖而去,一会就端站云端,远远离去。
苏鲤想起先前的旧账,她白了眼身前的沈蕴,怒瞪着他,气愤道:“沈蕴,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沈蕴不以为然道:“我叫你拿的是书架左边第三格的书籍,谁知你竟不识字拿错了,”
“可我数了两遍,就是没错,那第三格就只有这本书,”
沈蕴似是想到什么,忽而眼眸意味不明,仍旧敷衍道:“估计是哪位师兄拿错了我的书,把这本落那了,被你无意间拿走了。”
苏鲤虽瞧不上他漫不经心的态度,但貌似她先前被冤罚去明寒洞时,他身为一切的始作俑者和知情者,竟然冷眼旁观,甚至没有为她说一句话,
她想到这里,就怒火中烧,
该死的,最后他把她护在身后,是不是因知道真相对她动了一丝的恻隐之心。
“大师兄,你看他,明明知道我是冤枉的,但在父亲面前,居然一句话都不说,任由父亲把我送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