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真正的男人!”另一个瘦得跟猴儿似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干得起皮的嘴唇,那眼神里的贪婪和淫邪,简直不加掩饰,恨不得现在就把林月颜的衣裳给扒了,“你要是识相,不想咱们哥几个把你这水灵灵的老婆给玩残了、玩死了,那咱们也别废话,痛痛快快再赌一场,你看怎么样啊?赢了,这娘们儿你带走,输了嘛,嘿嘿,她就归我们了,连带那狍子!”
王大疤瘌往前踱了两步,那张坑坑洼洼的疤瘌脸在日头底下瞅着,更他娘的吓人了,他伸出黑乎乎的手指头,指着地上那只还在流血的肥狍子,嗓门粗得跟拉破风箱似的:“我的赌注,就是你这个千娇百媚、胸前那对玉峰颤巍巍像是熟透了的果子一样的老婆,至于你的赌注嘛,我看就用地上这只刚死的肥狍子,怎么样?这买卖,你小子可不亏,一只死狍子换个活生生的娘们儿,多划算!”
“赌?”听见这话,陈锋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腰里别着的猎刀,眼神里头闪过一丝冷得让人发毛的光。他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前身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一下子就全明白了——前身这傻缺,跟这帮孙子压根就不认识,之所以会一屁股坐下来跟他们赌钱,纯粹是掉进了人家早就挖好的、连环套的坑里头了。
先是那个瘦猴儿,嬉皮笑脸地主动凑上来搭话,话里话外那叫一个劲儿地夸他陈锋有福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还说什么一看就是旺夫益子的好面相,保证他以后干啥啥顺,财源滚滚。接着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就开始在那儿煽风点火,使那激将法,说什么他陈锋这种蔫不出溜、长相普普通通的男人,根本就镇不住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迟早得让人撬了墙角,戴顶大大的绿帽子,三言两语就把前身那点可怜的火气给拱得噌噌往上冒,脑子都气糊涂了。
等他心里头乱了方寸,六神无主的时候,王大疤瘌这个老油条就跟算准了点儿似的冒了出来,假惺惺地邀他一块儿赌几把,说是解解闷。刚开始那几把,前身那手气,简直神了,连着赢了好几注,把他给美的,估计那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脑子一热,就飘飘然地加大了赌注,结果呢,第一把就把家里那破房子给输了,第二把又把那几分薄田给输出去了,等到彻底赌红了眼,前身那混球,第三把,好家伙,竟然连自个儿媳妇都给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