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季夏没有再看见沈砚,整座别墅除了保姆就是外面的保镖。
距离她被沈砚关在这里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期间她只获得了一次给她父母发短信报平安的权利,在沈砚的监视下,她还不能说更多信息,只说自己一切都好,让父母不要太担心。
别墅里的人对她的态度很是尊敬,唯独不让她出去,季夏觉得自己要被气疯了。
“沈砚呢,他把我关在这里,自己却玩消失,这算什么?!”季夏气愤的道。
保姆低着头,态度尊敬:“少爷的行踪我们下人无权过问,如果季小姐有事想跟少爷说,我们可以代为传达。”
“季小姐,你先吃饭吧。”保姆说:“您早上就没有吃饭,如果再这样下去,少爷知道了会怪我们的。”
少爷?下人?
沈家到底是什么封建余孽。
也是,如果是正常家庭,怎么可能助纣为虐。
季夏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能跟沈家抗衡的能力,她能利用的只有她自己,赌沈砚对她的喜欢有几分。
她说:“好,让我吃饭也可以,那你告诉沈砚,我什么时候看到他,什么时候再吃饭。如果今晚他再不回来,就等着回来给我收尸吧!”
“季小姐,您——”
“砰”季夏猛地关上房门,打断了保姆的话。
看着满桌的菜,和紧闭的房门,保姆犹豫了一会,还是按通一个号码,她只是沈家一个下人,按照沈小少爷的重视程度,如果季夏出了事,她吃不了兜着走。
私人疗养院。
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因为紧张,额头出了些许细汗,语气恭敬的对衣着考究的男人道:“沈总,关于沈少爷的情况,我们医院现在也不能得出什么结论。”
沈怀山面色一沉:“什么叫得不出什么结论?”
“沈少爷的情况特殊,在所有的问卷测试还有谈话中,都看不出有心理方面的问题,但根据您的描述,沈少爷的所作所为又确实………“
医生没有说全,未尽的话已经很明显,沈砚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畴。
尚未满十八岁,心理素质却比很多穷凶极恶之人还要冷血理智,怎么看也不像一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