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结,心跳如擂鼓。
直到确认他仍在熟睡,她才蹑手蹑脚地开始收集自己的衣物。
裙子下摆随着她的动作上移,露出大腿内侧几处可疑的红痕。
她咬住下唇,迅速拉好拉链。
浴室镜中映出一张陌生的脸。
妆容晕染,嘴唇微肿,颈间布满吻痕。
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穿上皱巴巴的裙子,她甚至顾不上寻找失踪的内衣。
她抓起自己的物品时,注意到沙发上有一条皱巴巴的毯子,看来他们并非整晚都在卧室。
这个细节让她的记忆闪回一些片段:
沈观将她压在沙发上亲吻,她半推半就的挣扎,然后是突如其来的泪水
再之后的事情就像被剪断的胶片,一片空白。
别墅大门近在咫尺,江听绾的手搭上门把时,却鬼使神差地回头望了一眼卧室方向。
晨光透过半开的门缝,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线。
她必须头也不回地离开,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沈观那个狐狸精,醒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拿这事做文章。
就在这时,卧室里传来轻微的响动。
江听绾如惊弓之鸟,迅速拉开门冲了出去,甚至顾不上电梯,直接从楼梯狂奔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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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观躺在床上,听着大门关上的声响,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其实早就醒了,在江听绾第一次不安地翻身时就已清醒。
但他选择装睡,给她逃离的空间。
他太了解她了,知道若当场揭穿,只会让她竖起更高的心墙。
枕头上还残留着她发丝的香气,那种淡淡的茉莉花香。
沈观伸手抚过她刚才躺过的地方,床单已经微凉。
他坐起身,环顾一片狼藉的卧室,昨晚的记忆清晰如昨。
他记得在金樽酒吧发现她的时候。
向来优雅自持的江听绾,一个人缩在角落的卡座里,面前摆着半打空酒杯。
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