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只要咬死不松口,工作组查不到他的财产,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的,我再找机会给他打打气。
你们那边也要抓紧……”
他挂断电话之后,直接回到宾馆内。
葛立言跟谭勇军都已经快要崩溃。
“这黄德运是我从事监察工作以来,碰到的第一个硬茬子。”
谭勇军道:“咱们这么多人轮着审,他竟然还能支撑得住。
这人意志力这么坚强,可惜没用到正道上。”
柳俊良把买来的烟分了分道:“说到底我还是那句话,咱们这个工作组成立得太仓促了,对困难准备不足。
这都怪那个陈小凡。
他算个什么人?
毫无这方面工作经验,竟然还鼓动邵书记成立工作组。
现在可好,就跟含着烫嘴山芋一样,咽又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
说句不好听的,这案子真办黄了,背黑锅的还是咱们这些人。
他跟梁小梅到时拍拍屁股一走,什么责任都不用担。”
谭勇军点上烟深吸一口,没有表达反对意见。
实际上心里也认可柳俊良的说法。
纪委成立专案工作组这么大的事,怎能听一个外人随口的建议?
葛立言沉默片刻道:“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发这些牢骚也没用。
刚才邵书记给我打电话过来,今天十二点之前,若是还没有撬开黄德运的嘴,必须立即放人。
县委那边,应该也给了邵书记很大的压力。”
谭勇军看了看表道:“这不还剩不到两个小时了?
几天都没让黄德运开口,指望一个多小时能干成什么?
除非出现奇迹。
依我看,还是早点把他放了。
咱们先好好睡一觉。
然后商量一下,该怎么写检查吧。”
在场几人全都沉默得吞云吐雾,压抑的气氛,像要凝结一样。
大家千里迢迢赶来鹏城,辛苦了这么多天,非但没有功劳,反而要写检查。
试问,谁心里能平衡?
柳俊良说得也对,都怪那个陈小凡乱出馊